千梧记得那一天,这才想明白为什么,当即在被子下面狠狠踹了江沉一脚。
“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江沉一本正经,“分过一次手,分手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懂吗?”
千梧冷笑,“不如再分一次。”
江沉没有吭声,房间里一片寂静。
几秒种后,千梧挑挑眉,刚想说你这种小玩笑也要生气么,就被江沉伸手捂住了嘴。
江沉手劲不小,像是刻意用力,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这家伙又要兽性大发。
但江沉却在他耳边用极低的气声说,“门外有东西。”
漆黑的房间里,只有时钟走字的规律声。江沉缓缓松开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千梧屏息仔细听着,过了足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听见门上的动静。像是布料不小心摩擦在门上,若有若无,仔细去听觉得有,但如果说是幻听也完全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