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第二天醒来之后,简怀远躺在一张视野极佳的大床上,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他昨天想一醉方休,逃离这个操蛋的现实,谁知喝醉睡醒后,他更愁了。
简怀远揉揉脑袋,打量光溜溜,只套一条内裤的自己,长呼一口气。
昨晚彻底醉过去之前他看到了秦与琨的脸,多少明白自己现在在哪。
他伸手摸摸后腰,身上很干爽,筋骨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除了脑袋略疼之外没有什么地方疼,看来节操还在。
“醒了?”外面秦与琨端着一杯温水进来,“哪里难受?”
简怀远接过他手中的温水,有些尴尬,“还好,不怎么难受。”
秦与琨看着拥着被子的他,淡淡道:“醒了就去洗漱,浴室了放了全新的洗漱用品。”
简怀远:“哦。”
他应声归应声,人却没有半分动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