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乐队都要有个名字,反正三个大老爷们没那么多讲究,反正林朝口硬心软拿傅明灼没辙。
所以最终,蹦擦擦这个有点中二的名字就这么尘埃落定了。
倪名决受够了高峰期在锦都壹号院门口打车的艰难,周一早上,他骑了自行车去的学校。
还是迟到了。
徐忠亮的脸色黑得能下雨。
每天七点准点,校门口就会有督察组的学生对迟到的学生进行扣分处理,高一七班的三项纪律分就没正常过。
第三节数学课,倪名决公然在课上睡觉,徐忠亮把人叫起来回答问题,倪名决一问三不知。
徐忠亮的忍耐终于到达了极限,他想通了,只有铁政才能镇压叛逆少年,青少年心理学那些办法,准不准另说,奏效太慢,好苗苗经不起耽搁,再耽搁下去得进少管所了:“倪名灼,就现在,你把座位搬到讲台旁边来。”徐忠亮手指指着讲台边的座位,“现在就搬,什么时候恢复你的正常水平,你什么时候坐回去。”
讲台旁边的座位有两个,徐忠亮指的不是傅明灼那边。
这回倪名决没犹豫,落座傅明灼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