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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灼在他头顶细细摸索一番。
没有出血,但起了个鼓鼓的包,面积还不小。
“痛吗?”傅明灼手指轻轻摁了几下那个包。
“你这么摁着,你觉得我痛不痛?”他在嘲笑她,但是仍一动不动地维持着低头的姿势,任凭痛感随着她的按压一阵阵袭来,语气是带着笑的。
“肯定很痛。”傅明灼眼中的担忧更深了,“花瓶都碎了。”
看她急眼了,他不逗她了,安慰着说道:“不痛。”
傅明灼当然不信。
倪名决又说:“花瓶是砸到地上才碎的,不是在我头上碎的。”
“真的吗?”傅明灼问。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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