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师爷想起白日里的事儿,赶忙道,“此事有怪异,今日偏院的一个哥儿高烧不停,可是他却拉着蓝豆米的手坚称吴丞相是无辜的!大人,那哥儿自己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不说,就说他肚子里那几个孩子,都被清河村的人给害了。”
顾长文皱了皱眉。
柳师爷见此说得更快了,“在这种情形之下,那哥儿还能坚称吴丞相是无辜的,依属下之见,此事不能急。”
“人清醒了吗?”
“没有,他身上暗伤无数,此次能不能撑下去还很难说。”
柳师爷叹息道。
顾长文起身走了两步,他背对着柳师爷嘴角露出一抹深意的笑,“那就等等吧。”
柳师爷闻言松了口气。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刚离开书房,顾长文便又写了一封信,随后找来王仵作。
“把信给三爷传回去,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这封信的事儿。”
“属下明白。”
王仵作面带敬意,恭敬的接过那封不薄的信。
这边守着人的钱和搓了搓鼻子,“红哥,今夜会来人吗?”
红卿瑞看着夜空,“不会。”
钱和听到这两个字莫名的放下了心。
看着他松气的赵方俊翻了个白眼,“没出息。”
钱和轻哼一声,放下手拍了拍腰间的官刀,“我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什么死不死的,”柳师爷抱著书从旁过时瞪着钱和一眼,“大晚上的说这些话也不怕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