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他的物理竞赛培训老师身着浴衣,男人头发微湿润,显然是沐浴完,手里还拿着大概是今天早晨送来的报纸;
两人齐刷刷地转过头看着他。
徐井年懵逼了。
徐酒岁一走,薄一昭就坐了起来,重新拿起镜子选了没有颜色膏药给自己抹,用平静的语气跟他的学生宣布:“别这么深仇大恨地看着我,你这样会让我为难,我和你姐的婚礼要不要给你留个吃饭的位。”
徐井年被他瞬间变脸的挑衅气得直倒抽气。
“放屁!你去娶你的乔欣女神!”
“当初在饭桌边把她夸的飞起的人可不是我,”薄一昭淡淡道,“而我是要娶你姐的人。”
“你什么意思?”徐井年觉得自己快要把椅子都捏碎了,“谈个恋爱就算了,口口声声谈婚论嫁的——”
你吓唬谁?
“你问问你姐。”薄一昭笑了笑。
徐井年黑着脸站起来,走进厨房。
姐弟俩细细碎碎讨论了一番,徐井年愤怒咆哮:“你他妈别不是个傻子!他要娶你你就嫁了!他给你什么了!买车了还是买房了!钻戒有没有!狗尾巴草都没掏出来一根!你让他拿乔欣的头颅当聘礼我就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