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线中,薄一昭只看见小姑娘那双眼睛如被水洗,染了光,湿漉漉的,又大又圆像是可怜巴巴的小动物……迸发出前所未有可爱来。
“好了。”
她咬了咬下唇,委委屈屈要往床下爬。
又被身后男人拦住腰一把拖回去。
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又遭了重,这一撞差点被把她的魂儿从嘴巴里撞出来,“啊”了声,她下意识地爬起来,手一挥真将床头上的摆件扫下来几个——
男人护着她的脑袋不让她撞着床头,所以因为这样的姿势被那些零碎东西砸了个劈头盖脸,他也不恼,凑过去扳过徐酒岁的脸:“砸着没有?”
那张转过来的脸蛋素白干净,这会儿扶着丝丝血色,眼中带着恼,他一看她眼珠子滴溜溜地恼怒地转,就知道她没砸着。
第二种,是沿着原本刺青的线条,使其以完美的线条方式融入新刺青图中,成为新刺青团的一部分。
第三种,是最没技术含量的,重彩遮盖。
由于第三种过于简单粗暴,徐酒岁相信前面两种大概会在评审员那里得到比较高的分数——
但是她有选择的余地吗?
没有。
“大哥,这不是我觉得你搞一个什么样的新图案好,就能搞出什么样的图案的问题……我不信你之前没有到刺青店咨询过,你这个要遮真的很难。”
“嗯嗯,所以我来当志愿者,听说这里高手多,总有人能解决。”
“谁告诉你的?”
“千鸟堂的刺青师。”
“谁?”而且在这听这两人阴阳怪气地说话,她也实在是很难过。
“……我,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
徐酒岁忽然出声,打破了这两人“有说有笑的素质聊天”,她从薄一昭的大腿上爬下来,站稳,指了指画室方向——
“别的事晚些再说,我先去把joker叫出来,让他说说他的设计理念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