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你怎么样?”小船一脸紧张,“第三条那个师父加进去的新规定搞得我好紧张,幸好我海选时候用的图是日式鬼面般若,日式重彩的话,用来遮盖应该还行。”
“……”
徐酒岁无力地摆了摆手,完全说不出口她这个蠢货用的是唐狮。
根本就是自取灭亡。
半个小时后。
面对自己的承载者,徐酒岁再次陷入沉默,并对自己的厌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甚至有点嫌弃把唐狮摆在床头耽误她的薄一昭)。“小时候唯一一次调皮,跟别人翻墙去施工地,”他的手搭上她的腰,揉了两把,嗓音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从墙上跳下来的时候,没注意下面,一脚踩到扎了钉子的模板上。”
徐酒岁“嘶”了声,瞪圆了眼,觉得自己的脚底都开始痛了。
薄一昭看她这样子,伸手捏她的鼻尖:“是不是忽然心疼老公了?”
“闭嘴,你别老讲那两个字呀!”徐酒岁被他的用词臊红了脸,“讲故事骗我心软是不是?”
“是真的,”他说,“你可以去问问门口那个,还是他送我去的医院……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门口那个自然说的许绍洋,看来他们小时候感情真的很好……
当然现在也不差,因为刚才许绍洋看上去是想把他们两个切成块状扔进门口的垃圾箱里再送去垃圾回收站碾碎的,但是他很文明且克制地,只是让他们“早点滚”。
徐酒岁给打洞枪换上医用的钢针,消毒好,将冰凉的枪压在那人的耳垂上:“三秒,很快的噢,我数三声——”
薄一昭表情有点不自然了,瞥了她一眼:“好好数啊。”
“嗯,三,二——”
徐酒岁:“……”
姜泽:“嗯?”
徐酒岁面无表情地说:“我就扎过两块练习皮。”
那时候她学完设计稿理念,扎了两块练习皮,许绍洋看了那割线还算整齐以后,就不让她用练习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