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井年好奇的声音越来越近,少年走近了开放厨房,绕过来一看,这才发现厨房里气氛不太对劲——
他姐站在那,摊开手掌心,鲜血顺着她的手背滴在厨房地砖上,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薄一昭背对着厨房门,手里捏着她的手腕,一瓶开过还没喝的矿泉水杯摆在灶台上,他垂着眼,看着她。
两人谁也没说话。
气氛堪比火葬场。
徐酒岁听见动静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了走进厨房的少年一眼——徐井年被这一眼看得有点晕,感觉自己再不说点什么做点什么,下一个该“告别遗体,送焚化炉”的人就是他本人了。
“这是怎么了?手怎么了啊?”徐井年走进厨房,颤颤悠悠地对视上徐酒岁,没等她吱声,立刻弱弱牛头不对马嘴地解释,“我看老师晚上没地方吃饭,想到你今晚做饭了所以让老师也来……”
徐酒岁凉嗖嗖地点点头:“哦。”
现在才讲,你怎么不等到他坐下来蹭完饭再讲算了?
这猝不及防的黄腔?
徐酒岁猛地回过神来,瞪着他:“这位老师,麻烦注意下为人师表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