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昭认真的陷入了沉默,从后侧方她看不见的方向看着她的脸,怎么看都还像是有婴儿肥的小姑娘。
于是觉得自己还是无法接受这个设定。
“像犯罪,下不去嘴。”
“……”
徐酒岁蔫吧了,心中的小人把欲拒还迎,想要脱掉的马甲又默默穿了回去。
果然不单是年龄的问题。
要想办法接近这个男人,在他的视线疯狂刷存在感,刷到他习惯自己的存在……跟许绍洋打完电话,徐酒岁做了一晚上噩梦,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她整个人被汗湿得就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床都浸湿了。
外面下着雨,天灰蒙蒙的。
把汗水弄脏的床单拽下来换的时候,徐酒岁为自己的恐惧感到懊恼——
她已经离开近海市很久了,久到她以为自己的生活已经回归了正轨且风平浪静,但是这种所谓的“风平浪静”,现在却轻易被一通电话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