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提醒,并不是警告。
【岁岁平安:我认真的。】
【年年有鱼:他做什么了?】
【岁岁平安:喂我吃巧克力。】
【年年有鱼:……】
【年年有鱼:喂你吃个巧克力就叫调戏,你刚给人喂了整整一饭盒的面,照你的标准老师得去报警了?】
…………………………可是他的手指也伸进来了!
…………………………我还舔到了!
这话徐酒岁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跟徐井年讨论,她委屈地冲着手机屏幕噘嘴,手机一揣,加快步伐回家去了。
……
晚上坐在纹身工作室里,高三毕业七年的徐酒岁捧着一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认认真真地做了三套试卷的阅读理解和完形填空,做到最后自己都来了点味道,真得有种回到少女时光的感觉。
“岁岁,你和师父——”
徐酒岁做了个打住的姿势。
“已经结束了,”她面无表情地说,“从此无冤无仇,许绍洋永远都会是九千岁的师父,但是也仅此而已。”
“……”
小船露出个欲言又止的表情,她很想告诉徐酒岁,昨晚师父回来后似乎因为某件事伤情到失眠,到现在都不曾合眼。
但是组织了半天的语言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她并不知道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知道若徐酒岁没办法接受和许绍洋和好的话,那眼下恐怕已经是最好的结局,古代合离书写得好: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小船向来是善解人意的那个,所以笑了笑,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吞咽下去,拿出手机:“你知道吗,乔欣的事件反转后,现在网上为你打抱不平的人到处都是,乔欣安静如鸡,我听说她准备回到美国避难——而你现在有了一个后援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