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低留给男人一个后脑勺,她继续盯着自己的脚尖……然后看着身边的男人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然后报警,通知正义的人民警察来“收尸”。
附近就有个派出所,警察来得快,一边嘟囔着“现在的年轻人”,一边合力将躺在街边的年轻女孩扛上了警车。
警车重新发动了,做完这桩不留名的好事,他们才继续往回走。
只是气氛好像比刚才更凝重了。
……
走在前面的男人腿长步伐也大,在他没准备照顾身后的人的时候,后面的人要跟上还挺吃力,徐酒岁迈着腿走得都气喘了,额头上一层薄汗,头发沾在上面微乱……
大半夜不睡,大马路上跟个黑脸阎王爷在这比赛竞走,她都没想明白自己怎么这么倒霉。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十几二十岁的成年人和三十多岁的成年人不是一个概念,希望你搞清楚这点,”他怒极反笑,“还有,你当我什么人,说要亲就随便让你亲了,嗯?”
他说着,又拎起徐酒岁往门那边走了两步,走得很艰难,因为怀里软绵绵一团一直在乱动——恨不得把她扛起里,扔大型生活破烂似的直接扔出去。
徐酒岁被他的怒意凶得瞪大了眼,心想你又不亏,气什么?
“你很生气,那你为什么不骂我?”
“欠骂?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