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在楼下抽了一包烟,花了一晚上才想明白的道理——
要教育人,他亲自来?
可以。
别人?
谁都不行。
所以“算了”?
她和阿年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但是没有关系,现在他们即将又要拥有一个完整的家了,家中会有父母的叮咛,会有孩童的嬉闹。
他将在很多很多的祝福中诞生。
“老师。”
她扯了扯他的衣袖。
“嗯?”
男人低下头,见她指着自己的肚皮,眨眨眼,认真地宣布:“他的名字叫薄岁安。”
男人闻言一愣,而后笑了,漆黑瞳眸微沉写满纵容,温柔地捏了捏她柔软的脸蛋——
“你动作倒是快,还不要脸地把自己的名字加进去了。”
“才不是啊!”
她笑嘻嘻地往他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