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在用自己的方式试图纵容她,还在不断地说服自己的让步,这些她都知道的。
扔了勺子,她转过身去抱着男人的腰,发誓以后要对他很好,绝不再隐瞒他任何事情。
薄一昭则大方地接受了她的投怀送抱,很是亲昵地拍了拍她的背,在她像只猫似的挤着往自己怀里蹭时,他问:“那结婚的事怎么说?”
徐酒岁正想感动一下,抬头发现男人这话是冲着徐井年说的。
徐井年阴阳怪气地笑了声,说,免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徐酒岁:“???”
徐酒岁:“……”
徐酒岁:“所以是没我什么事了是吗?祝你俩新婚快乐?”吃完面,徐井年去洗碗。
洗了一半反应过来为什么他一口面没吃还得给这些大人洗碗,扔了碗气势汹汹地冲出来,看见客厅里和谐的一幕——
徐井年看她那小短腿迈得吃力还挺滑稽,要不是这会儿有个同学急着跳楼,他搞不好都要笑出声来了。
“让她跟着,”徐井年转头跟薄一昭说,“正好让她感受一下暗恋老师不成只能跳楼相逼的现场教育,到时候看到血肉模糊的场景说不定她就改邪归正了。”
少女心思被这么直接说出来,徐酒岁恼羞成怒地嚷了声“徐井年”,后者冲她毫无诚意地假笑了下。
薄一昭想要制止徐井年的胡扯,但是转念一想,居然诡异地觉得他讲得好像还挺有道理……于是停顿了下,干脆保持了沉默。
徐酒岁跟在后面呼哧呼哧的,又忍不住眯起眼:“……不是,你沉默是什么意思?”
——好歹暗恋了他一段时间,这人眼睫毛颤一下徐酒岁都知道他在想什么,一看他这默认态度,她都炸了。
“想什么呢!”葱白似的指尖指着男人,她急得恨不得跳起来,“我可不会为了你去跳楼啊!”
薄一昭挑了挑眉。
“……………………你们能不能严肃点!”徐酒岁忍无可忍尖声道,“有个花季少女等着要跳楼呢!”
徐井年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