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酒岁?”
带人回家不知道提前说啊,那么大个人米都要多煮半杯!
徐井年:“……”
你们这是怎么了啊!
为什么一副有故事的样子!
难不成真的吵架了吗?
你们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啊!
嘤!
徐井年一脸无辜。
好在这时候薄一昭开口拯救了他,男人转身扫了眼满脸惶恐的少年,低声道:“可能是我进厨房吓着你姐了,切菜切着手,你家医药箱呢?”
“噢,噢!有的!”
徐酒岁:“没有。”
但是耍了流氓。
且把二十五岁老阿姨我撩得彻夜难眠,恨不得连夜飞去拉斯维加斯看猛男秀。
作孽喔。
“居然没有?”徐井年认认真真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看不出上面有一点沮丧,反而像是春心荡漾,稍微放下心来,叼着筷子含糊地问,“那他知道你是做什么的了么?”
“不知道,”徐酒岁摇摇头,犹豫了下说,“但是他看见我腿上的纹身了。”
“哦,没想剁了你的腿吗?”
“瞎说,二十一世纪了,你老师哪能那么古……”
“他知道这纹身是你前男友纹的吗?”
“……”
满背没个二三十个小时做不下来,又痛又贵——
放在许绍洋,那“贵”大概就是够三线城市市中心一套房首付那么贵的概念了。
徐酒岁小脸惨白:“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