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头来不得不抛下、放弃。
现在说起“没有眷恋”这么无情的字眼,她心里亦不好受。
但是她知道,她不能表现出来,但凡她露出一丝丝不悦的模样,就会被眼前的男人捉住把柄。
“如果有别的把手稿拿回来的方式的话,”徐酒岁让自己听上去冷漠从容得像是在做对等交易,“你可以开个价。”
许绍洋笑了,淡嘲:“开价?你有多少钱给我?”
徐酒岁咬了咬下唇。
许绍洋瞥了她一眼,心想这动作倒是熟悉:“既然不准备同师父叙旧,那撒娇那套也烦请收起来。”
徐酒岁见了鬼似的瞪向他。
“既然你想谈交易,那么我们就来谈交易,”许绍洋笑着继续刚才的话题,“你知道我不可能让你白白把手稿拿回去,若所有人都知道我对一个离家出走的小叛徒如此宽容,千鸟堂的规矩以后就再也立不起来。”
“你说。”
今天是周末,徐井年应该是还没起床。
徐酒岁为此而稍微松了一口气,心中有事觉得烦躁只好搞卫生来发泄,把厨房都擦了一遍,又把垃圾打包准备扔下楼——
结果刚开门,对面那扇门也应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