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中,她简直心疼得要命,拉过男人的大手用脸蛋蹭他的掌心:“以后你骂什么我都会听的,再难听都可以,我确实就是个大shǎ • bī。”
“我能骂你什么难听的?”他低头给她擦眼泪,“我说什么了,你又哭?”
“你可以骂我泼妇。”她收了眼泪,乖乖地给他支招,“今晚我是不是像个泼妇?”
“是挺像的。”薄一昭淡淡道,“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女人打架,也算是开了眼界。”
“……”
虽然说是让他敞开了骂,但是真的听到他说一点点擦边的话,她发现自己好像还是不太接受的了。
于是连忙踮起脚,抓着他的衣领,用舌尖去舔他的唇瓣。
于是在徐酒岁手中的铅笔之下,那条蜈蚣似的丑陋疤痕,便成为了整个刺青纯天然的主体,笔直一条的疤痕保留,以打雾的表达形式勾勒出腾雾祥云环绕。
疤痕上下两端再往外延伸,收尾以同等长宽设计浮雕状纹样,几笔勾勒——
远远看去,与疤痕增生主体衔接,成了一根被仙雾腾云环绕,震四方,碎苍穹的如意金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