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读十八中的乖弟弟,姜宵每天都在想要掐死妹妹还是掐死妹妹之中痛苦挣扎。
“别提,”姜宵淡声道,“提她,我脑仁比背还疼。”
“哦,七中穿校服吗?”
“穿校服?七中的小姑娘?”姜宵啼笑皆非,“她们肯穿衣服,家长都想去烧香了。”
“……七中校服好看吗?”
姜宵点了烟。
认真地说:“没有不穿衣服好看。”
姜泽自然不知道这其中小九九,只是垂下眼,盯着她,看着有些不太高兴。
“奉市不会有比我技术更好的纹身师了,”徐酒岁说着,又偏头打了个喷嚏,小巧鼻尖一遍通红,她垂着眼懒洋洋地说,“你要想找别人就去,准备个几千块总有人愿意收你当徒弟。”
在专业领域,她总是自带一种叫人恼火的傲慢。
“我没钱。”姜泽冷冷地说。
“想白嫖就去画石膏像。”徐酒岁指了指不远处她的石膏像,“别人连画石膏像的机会都没有。”
“可以肉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