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徐酒岁完成了全部的底色打雾和恢复好了的那部分的黑臂割线,加上割线全程都是用寻常人割两三分钟就痛的吱哇乱叫的白sè • sè料完成……
八个小时后,从纹身椅下来,下下签大哥面色铁青,已经痛的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明天还有八个小时,”徐酒岁站在正在镜子前左右看骚包的下下签大哥,淡淡道,“坚持下。”
“我好看吗?”下下签大哥星星眼问。
然后并没有等到徐酒岁回答,他便自问自答:“是的,我真好看。”
和第一天打雾之后,摸着一片漆黑的手臂忐忑不安地问徐酒岁“你到底行不行啊”的刻薄鬼判若两人。
徐酒岁:“……”
她正摸黑品味,脑袋上方,她原本以为已经睡了的男人忽然用略微喑哑嗓音道:“不想睡就干点别的。”
徐酒岁手一僵,猛地抬起头看他,却发现男人还是闭着眼,一脸平静……她犹豫了下,原本不老实的手悻悻挪回他腰上。
“你不是睡了吗?”
她扭过头问他,语气里还有点埋怨的意思:没睡着干嘛装睡,忽然说话,吓她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