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酒岁:“……”
她鲜红唇瓣动了动,正想说我不是笑话你们的师父,结果话到了嘴边,恶意却先燃烧起来,话锋一转,她自己干脆坐实了“是的我在嘲笑你们师父来打我呀”这件事。
徐酒岁慢吞吞道:“以前不收只是因为觉得半路子出家的人很难教,事倍功半,是他懒……现在又挑徒弟又挑客人,大概是因为他被你们架起来了,怎么都得端着,否则也对不起他的名声——二十万呢,你们怎么知道他不想要呐?”
她笑吟吟地说完,那些小学徒瞪着她的眼各个都瞪成了铜铃。
这让她特别有恶作剧成功的成就感。
于是又冲着他们灿烂一笑,那些小学徒被她笑得毛骨悚然,没见过这么不识相的客人,纷纷先是露出了个被冒犯准备反驳她的样子,七嘴八舌——
“你怎么这么说话啊!”
“哪来的乡巴佬,你看看你周围的格局,近海市寸土寸金你觉得千鸟堂像是缺钱的样子么?”
徐酒岁自然不会在外人面前驳他面子。
在感觉到乔欣的目光冰凉投射过来时,她抬起手擦了擦男人亲过的地方,笑了笑:“行吧,我一会儿跟着乔小姐下去——她腿脚不方便,总要有人扶。”
薄一昭深深地带着警告看了她那张笑得不太友善的脸,暗示她别太过分。
而后站起来,转身走出千鸟堂。
全程乔欣都没来得及插上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