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都没那么整齐。
徐酒岁还怕薄老师这么出尘的人不适应,谁知道人家拿的起放得下,家里支棱起一张牌桌,甚至不是自动麻将机,男人也就眉毛都没抖一下往上坐。
聊着聊着,忽然觉得背后有点儿凉飕飕的。
回头一看,她们尊敬的物理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讲台上走下来了,这会儿拿着
张卷子,站在那里。
捧着饭盒的小姑娘们纷纷禁声,面面相觑。
男人将卷子随意递给其中一个人:“去我办公室复印四十份。”
得到指令的那个一脸惶恐接过卷子,扔了饭盒正站起来往外走,这时候又听见身后的男人问了句:“你们说那个小说——”
小姑娘毛骨悚然地转过身。
男人面无表情地问:“书名叫什么啊?”
众人:“……”
……
她还穿着那天晚上见过的那条睡裙。
薄一昭放在门把手上的指尖轻轻跳动了下,不着痕迹地将视线从她的脸上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