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酒岁转过身,发现薄一昭端着个碗站在厨房门口,与她对视上的瞬间,抬了抬手:“漏拿了一个。”
男人说着走进来,很有气势地站在完全石化的徐酒岁身后,一只手充满警告地压在她的肩上,弯下腰,将那只碗放进洗碗机里。
徐酒岁被他压的差点坐到地上去——
——千鸟堂谁不敬重许绍洋?
——千鸟堂谁不害怕许绍洋?
他在近海市甚至是国内纹身圈,就是神。
电话那边,男人似乎满意了她的听话,带着笑意“嗯”了一声:“师父下午电话里跟你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这次ITATAC海选,千鸟堂的人一个都不能少。”
他的嗓音温和,甚至依然难得保持着温柔。
徐酒岁听了这种声音,却恨不得把手机扔到楼下去:她熟悉的,这不过是男人因为志在必得,对乖顺的小宠物说话的语气。
“……”
徐酒岁咬了咬下唇,努力地告诉自己,她有熊心豹子胆她不害怕——
“不用了,我都离开千鸟堂很久了,九千岁这个名字我也没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