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科学!!!
池南音目瞪狗呆!
“给。”晏沉渊将……铅芯递给她,“找展危在外面裹一截木头,用的时候削一段出来便是了。”
……
池南音精神错乱。
“晏……晏……”
“嗯?”
“国,国师啊,其实,你知道约瑟夫·哈特穆特么?”
“那是什么?”
“没事了,国师大人,你真的太厉害,太卧槽了!”
你不当国师了可以去当个发明家!
哦,还有,可以当个辩论家,你特别会杠!
晏沉渊也不去细究她颠三倒四的话,只是将画递回给她,看了看外面庭院里的蓝楹树,说:“今日中秋,等下我会让展危送你回去,与你长姐团圆。”
池南音以为自己听错了,刚才他说什么?
他是不是吃错药了,不是,呸呸呸,他是不是发了菩萨心肠了?
晏沉渊看着她一脸惊喜加错愕的表情,又道,“你可以在你长姐那里待一晚,明日一早,展危会接你回来,但你若敢跑……”
“不敢!”池南音生怕他反悔,连忙举起小手发誓,“我绝对不跑!我绝对只待一晚!我绝对等展危去接我!谢谢!”
她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漆黑的瞳仁都在放光,兴奋得手脚都不知该如何安放是好的样子。
她喜怒全在眼中,不擅矫饰。
晏沉渊看着摇头笑叹,真是个小孩儿心性。
等晏沉渊走后,池南音就火速忙碌起来收拾东西,各种好吃的好玩的,各种金银财宝,她跟个打开了地窖的土财主似的,把所有的好东西都包了起来,准备带回去。
反正她在这里也用不着,拿着也没用呀。
展危看她大包小大包地装了一车,又有点一言难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