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说什么呢,我在这里吃得好睡得好,大人对我又这么好,我怎么会想跑呢~”我想啊我想啊,我想得要死啊,我不敢啊!
“你今日若是跟他走了,我绝不怪你。”晏沉渊又道。
展危捂脸没眼看,大人你太损了!
池南音眨眼在盘算,姓阉的你是不是在驴我?
“真……真的吗?”池南音小声地问。
“嗯。”晏沉渊紧了紧佛钏,你敢跑一个试试,腿给你打断!
池南音狠狠地挣扎了一会儿,小脸五官都纠结得挤到一块儿去了,最后还是摇摇脑袋瓜:“我不会跟他走的。”
“为什么?”晏沉渊长出一口气。
“你不能生气,我就说。”
“我不生气,你说说看。”
池南音坐下,摆弄着手里的纸和笔,一边画着阿雾一边说:“我不喜欢二皇子嘛,如果我今天真的跟他走了,就欠了他好大一个人情,以后很难还的。而且,明明不喜欢人家,还利用人家,这样不好。”
阿雾:“难怪你上辈子一直是单身狗!鸡冠子抖起来,你给我婊起来啊,你都穿书了还不婊什么时候婊!”
池南音调转笔头戳了戳阿雾,接着道:“总之就是这样了,反正在这里住着也不是很坏,你都许我出门了,虽然是隔三天一次,也总比之前好嘛。相对很多人来说,我已经很幸运很幸运了,至少没有喂鱼……咦?!”
池南音边说边回头瞧晏沉渊,然后她就看到——
姓阉的他跷起了二郎腿?
嗯?
嗯???
晏沉渊听到她明明白白地说出“不喜欢二皇子”这话有点高兴。
所以不自觉地跷起了二郎腿。
此刻被池南音这么目瞪口呆地盯着,才觉出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