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雾表面:“吱吱吱~”
煤球抬起爪爪摸了摸阿雾,“喵呜”一声,一身黑毛油光水滑的大黑喵,护着一团抖得要得帕金森的小白球。
晏沉渊闭眼,算了,小姑娘挺喜欢那只死老鼠的,以后再找个机会把它炖了吧。
阿雾决定不把自己瞎猜的想法告诉池南音,因为,它不信任池南音的智商。
现在池南音能在大反派这儿得到独宠,全靠她没脑子的一通骚操作,要是点破了这事儿,说不得她弄巧成拙,反而不妙。
阿雾有正当地理由怀疑,池南音绝对会弄巧成拙的,不然她凭啥上辈子一直是条单身狗,摆明了不会谈恋爱嘛!
马车昼夜急驰,池南音望着外面一掠而过的风景,略微有那么点儿矫情的惆怅。
她不想回去嘛,沧京城里好烦人的。
但马车还是驶入了沧京城中。
热闹与繁华扑面而来,这可真是个人声鼎沸,花天锦地的地方,与她此行所见的清幽僻静处仿佛是两个世界。
但池南音将马车帘子合得紧紧地,没有探着脑袋看外面的热闹,要是又听到不好的话怎么办?
晏沉渊瞧着她的小动作,也只是笑。
回国师府后,她好好地泡了个澡,洗去了一身的疲乏后就扑向大床。
虽然自助游很好玩,但睡觉的地方总是不如家里软床来得舒服的。
满头青丝倾泻在浅玉色的锦缎上,她裹着小被子睡得香甜,玉琢般的小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笑意。
晏沉渊支着额头看,哦,原来你一个人睡也睡得这么香的吗?
搞了半天,突然变得不习惯一个人睡觉的人只有自己?
没良心的小白眼儿狼。
晏沉渊有点生气,伸手揪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池南音握住他的手枕在脸下,小脸在他大掌里蹭了蹭,软软糯糯地呢喃了一声:“国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