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过份了啊!
酒桌之上无兄弟,你这么偏帮池姑娘让我一直输,我不要面子的啊!
甭管他怎么努力摇六点,反正只要晏沉渊抬抬手指,他开出的点数一定会比池南音小。
池南音再次觉得:我一定是全天下运气最最最好的人了!
后来展危实在顶不住了,再这么喝下去他得喝醉,就拱手认输,溜之大吉。
池南音也有点晕乎乎的了,坐在蒲团上摇摇晃晃傻兮兮地憨笑。
“国师……”她醉得口齿不清,下巴垫在晏沉渊腿上,红着小脸望着他。
晏沉渊低头,喉结微动。
“嗯?”
“烧烤真的很好吃的,你下次试试嘛,我不放那么多调味料了,我们吃清淡一些。”
都醉成这样了,还不忘了卖安利,池南音绝对是烧烤的头号粉丝了。
晏沉渊手指抚过她脸颊,笑道:“好,下次我们试试。”
池南音得到答复,满意地抱着晏沉渊的小腿,脑袋歪在他大腿上睡过去。
晏沉渊勾来放在旁边的轻软毛毯,盖在她身上,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她因为醉酒而有些发烫的面颊,长叹了一声气。
唉。
大雪下了又下,积了又积,天气也冷得异常。
那冷意无可抵挡,着再多的衣裳也阻止不了钻进骨头的寒冷。
在沧京城里活了一辈子的老人们,望着这反常近妖的天气,跪在地上求神。
他们不知是如何触怒了天上的神仙和菩萨,降下这等不祥之兆。
飞入朝堂的灾情折子也如这雪花一样多,明宣帝不动声色地着令各部通力合作,开仓放粮赈灾,以解眼下之忧。
主理此事的人是刚刚洗涮了冤屈的二皇子顾凌羽,才被放出没多久,又得陛下委以这般重任,众朝臣看他的眼神,不由得大有深意。
可是只有顾凌羽心里明白,他以前英明神武的父皇,如今已是强弩之末,力有不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