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很好,很有一个反党该有的果决,缜密,以及狠辣。”晏沉渊笑了一下,“继续。”
晏沉渊松开池澈,眼神冷漠地看了他一会儿,转身离开。
池澈望着晏沉渊的背影,瘫软在地,冷汗涔涔。
回府的路上,展危有些郁闷地嘀咕:“这池公子以前倒是挺懂事的,如今怎么变成这样?眼高手低,自以为是,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重,还真把他自个儿当盘菜了?”
“很难理解吗,野心出笼,欲壑难填,又能力不足,故脱缰失控。”晏沉渊闲声道。
“那他死了都活该,大人之前是早就看透他了吧,所以懒得再搭理他。”展危笑道。
晏沉渊没再说话。
……
新年转眼就到,晏沉渊看着府上到处贴着的“福”字和红纸,还有游廊里四处挂着的红色灯笼,强迫自己接受这花里胡哨的颜色和装扮。
小姑娘喜欢,由她去吧。
但小姑娘拿着一对红纸跑过来请他写春联这事儿,晏沉渊的内心是一万个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