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沉渊抬抬手就能搞定的事,他要费尽力气才能勉强得成,池澈作为他帝王路上最大的危机,晏沉渊一巴掌就给他拍死了。
顾凌羽再次陷入沉默,不由得认真思量,这晏沉渊他要真的想搞死大乾朝,自己到底需要多少个复活甲才能跟他玩?
请问,被敌方带飞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顾凌羽:谢邀,人在王宫,刚下早朝,圈内人多,先匿名。
以下是八千字的复杂情绪。
简而化之:爽得有点憋屈,憋屈着爽,这tā • mā • de就很离谱!
他带着这种复杂得不知道怎么形容好的情绪,出了趟宫,当然不是去国师府,而是去瑞亲王府。
瑞亲王府里的那对佳偶情绪也复杂。
大家都觉得,这世上的人分两种,一种是晏沉渊,另一种其他人。
顾鹤溪给三人各倒了一杯酒,笑着说:“我实不明白,以前你父皇在位时,到底是向谁借的胆子,一直给晏国师泼脏水,也不明白,以前朝中的臣子,到底是何等想不开,才非要与晏国师作对。”
池惜歌失笑:“大概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吧。”
她这话既是说别人,也是说她自己。
她上辈子是吃错药了吗?居然妄想着扳倒国师,以匡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