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轻笑,又故意问她:“什么是入洞房?”
她脸色微红,也不知是红烛摇曳的光影映照还是她有些羞涩。我倒相信是前者,既然敢一把将我推倒,又如何能轻易羞红了脸呢?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她说着,俯下身来,轻轻吻了下我的面颊,又轻轻舔了下我的耳垂。她实在是会撩拨,我实在忍不住,一把捉住了她的手,问她:“谁教你的这些?”
她略有得意地笑了笑:“你对我这样的群众口中的反面案例有什么误解吗?我可不止是能闹腾,我十三四岁的时候就看过那些街头闲书了,不像你,清心寡欲活了五千岁,还是纯洁的像一张白纸。”
纯洁?还白纸?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形容我,当场差点笑出声来。
“你、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纯洁?”我忍着笑问。
她听了,似乎有些不满,嘟着嘴说:“我故意让你抱着睡了几个月,可你还真就老老实实抱着睡……”她说着,声音渐弱,到后来已是微不可闻。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她还有这样的小心思!
若说春宵一刻值千金,那我怕是错失了好几个一夜暴富的机会……唉,可惜,可惜。
“既然你不懂,那我来教你。”她说着,又伏下身来,轻柔地吻上我的唇。
这熟悉的感觉,一样的凉丝丝,一样的软绵绵,还夹杂着点点令人沉醉的甜意。
她解下了头上钗环,三千青丝倾斜而下,披在背上,挂在肩旁。
我紧紧抱着她,双手在她腰间游离。终于,我忍耐不住,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了身下。她不由得惊呼一声,反手抱紧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