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就是攸攸的鞋子。
颜攸：“……”
感觉到颜攸微妙的拒绝，顾西澜才有些遗憾地松开手。
颜攸很快换好衣服出来。
“澜澜，我们走吧。”
“好~”
话音刚落，一个透明的泡泡球落到落地窗前，在阳光下闪着绚丽的七彩光晕。
颜攸顾西澜两人手牵手地坐进去。
设定好目标地，气泡球慢悠悠地飞起来，脚下是蔚蓝无边的大海，海水无比洁净。
浅滩还能看到不少七彩的小贝壳。
气泡球停在一个蓝白色沙岛，上面的露天餐厅已经坐了不少人了。
“攸攸，你也来啦？”
刚走进去，就有两个眼睛碧绿的小人鱼跑过来，一左一右满脸惊喜地拉住颜攸的手。
“啁啁，啾啾~你们也在这里啊。”
三个颜值极高的娇小人鱼凑在一起非常引人注目，伪装过的顾西澜一下沦为配角。
“对啊对啊，能看到攸攸好惊喜啊，我们都好多天没看见攸攸了。”
云啁啁和云啾啾随意地对顾西澜打完招呼后，齐力将她挤到一边，拉着颜攸的手一齐往前走。
“攸攸我们一起坐，想跟攸攸聊天想好久了。”云啾啾活泼地摇了摇颜攸的手，嗓音格外娇嫩清脆。
颜攸在人鱼中也是很受欢迎的。
人鱼本来就是天然渣，极为崇尚自由又很容易寂寞，对那些高兴时上门求养成，不高兴或者爽完就一jio踹开铲屎官的事情习以为常。
对于外界的评价，人鱼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越渣越光荣。
她们本来以为自己换铲屎官的频率已经够渣了，但颜攸比她们还要渣。
人鱼们第一次见到同时被三个饲主养还不翻车的人鱼，佩服的心情难以言表，纷纷聚集在颜攸身边询问经验。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真好啊，可以同时跟那么多人类一起玩。
早上去这家吃饭，下午跟那家游玩，晚上回第三家睡觉。约会撞车了就直接咕咕，跟其他小人鱼一起去游海。
有时候不高兴了，还可以换掉其中一位，让替补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