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绪只能眼睁睁看着颜攸像是困极了般，想说些什么，却什么声音都没能发出来。
颜攸眼睛睁睁闭闭好几次，最终像是熟睡般的永远地闭上了。
姜绪在那一刻的绝望，对自己无能为力的痛恨，心碎得仿佛被撕裂一般的痛苦茫然，颜攸永远不会知道。
颜攸只记得死前最后一秒她看到的，姜绪瞬间发红得好像下一秒就要站起来暴打她一顿的凶戾眼神。
就跟她现在一样。
颜攸心有余悸地缓了口气，带人往姜绪所在的方向走去。
……
远远过来的一大群萝卜头引来不少人的关注，姜绪的目光也被吸引过去，正好与颜攸的视线对上了。
颜攸走到最前面，手倏然一抬，直直指向姜绪，声音清脆地回头命令道：“把她给我抢回去。”
“好呜！”
话音刚落，几个大点的豆丁立马站出来上前慢慢围住姜绪。
剩下几十个豆丁，除了一部分留在颜攸身边壮声势，全都迅速上前帮忙堵死了姜绪的去路。
看上去业务真是熟练极了。
颜攸看着越来越小的包围圈，心里强忍着羞耻，还要面上得意地笑着。
颜攸对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的姜绪，用清脆软嫩的小奶音说出了记忆中的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