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臻没有立刻回答,她本就捧着茶杯,低头就着杯沿抿了一口。
气氛变得有些不好看,一如徐棠不好看的脸色,徐煦吹着茶沫,头也懒得抬。
放下茶杯,徐臻点头道:“三叔挂心,最近公司还算顺利。”
徐棠明明意有所指,谈的是徐臻的私事,被徐臻挂了面子又扯到公事上,偏徐臻神态自若,全无半点将人挂到耻辱旗的招摇。
徐棠指着徐臻对大爷笑道:“你看看,一点玩笑都不能开。”
大爷:“是你没大没小。”
“好好好,都是我的不是,这不是关心咱侄女了,平常也难得见一面。要我说,还是彦昌本事,我以前请阿臻喝茶,哪次请动过。”
李彦昌连忙放下茶杯,“哪有的事,阿臻对您是十分尊敬的。”
这句话太露骨,说完李彦昌自己也有些脸红,从上衣西装内袋取出一枚羊脂玉扣,恭敬递给大爷,道:“听徐臻说您是玉石行家,这枚玉扣是恰巧得的,我不太懂这个,今儿借花献佛,大爷别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