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把你那些□□撤了吧。”
“好的，舅舅……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我也从来没指望过你。”
“……也好。”
挂掉电话，张疏瞳笑了两声，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各大平台上，有关张氏与DTC合作的新闻还在不知死活地往下放着，冷不防一条消息悄无声息地登录雅虎财经。
“重磅出击，张氏携手帝都华商集团，共建青天花园别墅区。”
秘书气喘吁吁地拿着最新的消息冲进办公室，“张氏最新的消息！”
李言昌从一摞财务报表中不悦地抬头，“干什么！”
接过打印出来的新闻细节只看了两眼，李言昌就愣住了，“怎么可能，张氏哪来的钱？他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