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拆过无数精密仪器的稳定的手,却抖得一颗扣子要花上三十秒才能解开。
耳边传来那人被撩热的呼吸,心烦意乱地解开最后一颗后,一只手探进去扶住她的腰,另一手顺着肩膀手臂将大衣拂落在地。
手掌过处,就像点火,有清晰的回应。
徐臻难耐地仰起头,杨秀便顺着她的姿势向下,亲着她的脖子,扶着她不让她摔,一只手解她衬衫的扣子,抖得解不开,咬牙凑到徐臻耳边道:“明天赔你一件衣服。”
徐臻稍一怔愕,就觉得衬衫勒在肩膀与脖子的交界处一紧一松,随即传来纽扣落地的声音,那女人——竟是用这样的方式给她脱衣服的?
明明已经被那人生生捂热撩燃,却还是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混着喘息,勾人心魂。
随即被人挑开衣衫摸进去,一如下午在办公室的荒唐,哦不,必然要更荒唐一分,办公室时总有三分理智想着何时叫停何时收声,现在,不用开大灯,徐臻也知道自己眼脸身躯,必然都已经被那人倾倒了名为情.欲的烈酒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