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有的力量都在外面用尽了,一分都没剩下,在交错的那一瞬,没有转身,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潇洒得仿佛毫无留恋。
没有合适的告别,她就这么消失了。
就如当初被唤醒时也没有人给她机会发表过苏醒感言,数年安静在镜子里,与原主偶尔交谈。这一月,频频被药物召出,药兴则现,药去则消,并无其他。
她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
隐藏原主的伤痛?平复原主的创伤?乃至一柄合格的武器?
直到那一秒离去,也半分不由自主。
她短暂又无能为力的生命啊。
生如夏花。
杨秀甚至来不及问她,这场舞,她是否跳得尽兴,是否如她所愿,不负登台一场。
恐怕,也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