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笑了笑,是那种与亲近人聊天时会露出的笑意,“说说以前吧,队长,再不提,我也没机会说这些事了。在我走之前,我得让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对吧。”
光头看着杨秀,而她把目光重新投到天上。
“眼镜跟我讲过他和队长以前的事,他说你们是同一家孤儿院出来的,小时候眼镜的眼睛就不好,总看不见东西,队长脚踢猛虎拳打孤儿院大佬,一手一脚把他拉在身边当跟班。后来一起上学,一起入伍,一起受训,再到后来队长组建T5,第一个应招的人是眼镜,他眼睛早就治好了,但还拿眼镜当外号,我背箱子那几年,他拿过一年微冲,一年策应,还客串过狙手和观察员,眼镜的智商太高了,什么都是一学就会,一会就精,哑巴当初跟他学观察和狙,最后实测还是不及格,我还记得队长你那会儿气疯了,指着哑巴的鼻子骂,叫他这辈子也甭想在你组里摸狙。”
杨秀说得笑起来,“哑巴眼神不差,协调性也够,可风感永远都是错的,眼镜从第一天就发现他的毛病,憋着不说,老老实实教了他三个月,忒坏。”
光头的耳麦里传来高同(眼镜)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哭的一记呼吸音。
“队长虽然没说,但我猜您第二个招的人是袋鼠吧。”
杨秀看向光头,看到光头点了点头,颇有些小得意一般点了下头,“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