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这个记忆是鲜明的,直到后来无数次任务倾倒下来,渐渐麻木,渐渐遗忘。
一瞬间,所有的记忆全回来了,似乎还能记起那个狼狈脆弱地被绑在座椅上的身影。
明明浑身在抖,却能冷静地说清楚身上每一颗炸弹的安装顺序,冷静地复述被绑时听到的每一句话,跟她比起来,那时身旁的哑巴更稚嫩不堪,甚至一度叫错了代号,叫成了名字。
那是她第一次救人,她还记得那时对那个女人是有好奇的,曾问过队长光头,那女人是为什么被绑架?
光头当时怎么说的?
说是因为钱,父亲绑架了女儿。
“女儿的钱当爹的不能用吗,为什么要做得绑架这么难看?”
“那男人被逐出家门了,没钱。”
“为什么?”
“杨平安你怎么这么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