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或明或暗的火焰,烧灼了人眼。
一卷白纸就这么妖妖娆娆地化为灰烬。
还有握着白纸的红肿的、被烫红的手,与忽明忽暗的眼。
站起身来从顶层十七楼俯视而下,下面是川流不息的车灯,像云雾又像沙尘暴一样笼罩在九到十一层的扬沙层。
想见你。
想见你,徐臻。
我想清楚了。
电话里传来李彦昌想听到的好消息,同样在凉台的李彦昌紧紧握住了拳头,充满了志得意满的快意。
用传递消息的人情,与张疏瞳交换得来的海关通行证——虽然在此时提出这样的要求,未免有不近人情甚或是落井下石的嫌疑,但那女人以后反正是翻不了身了,李彦昌觉得能抢在她彻底没有身价前,把属于自己的东西要回来,是明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