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裸的羞辱。
夏玉静扶住张疏瞳手腕的手并没有用力,所以很快她就因为窒息感涨红了脸,连手指都开始颤抖。
过了好久,张疏瞳松开手,夏玉静滑倒在地,压着声音痛苦地咳嗽着。
“夏小姐,恕我招待不周,你请便吧。”张疏瞳背过身去,背脊仍然挺得笔直。
身后咳嗽声慢慢停止,纤细的手指轻轻捏住张疏瞳的裙摆。
“疏瞳,等此间事了,我们离开这里吧。”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与此时此刻来说堪称妄想的希望与缱绻,脸色涨红消退后过渡到了苍白,但眸光未变,仰头看向张疏瞳的眼神未变。这许多年,她一直都在用同样的眼神看着这个女人,从未变过。
“夏小姐言重了,这里何来我们。”张疏瞳嗤笑了一声,“要说我现在,应该算得上你主子的人才对,你主子倒是放得下身段,跟下属共用同一个人,他也不嫌脏。”
夏玉静脸色又白了一分,不甚明显的痛意闪过她的眼角,而张疏瞳连一丝视线都没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