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谈。
没有柔情蜜意,没有呵护小心,没有关怀备至。
只剩下谈。
徐臻神态温和,昏暗的房间与惬意午休后的茶室并没有本质不同,相对杨秀的抗拒,她捞起头发,将发丝别在脑后,摆动时,浴袍落下,露出细腻光滑的手腕和大半小臂肌肤。
透着柔软的香气。
没有头发干扰,她精致漂亮的五官更加具体而凸显,眼眸深邃,嘴角微弯,浴袍在松散,尊贵又妖娆。
整理好头发,徐臻随意地问了一声,“渴不渴,我有些渴了。”
茶几上有保温底座,上面摆着一个细长的玻璃杯,徐臻端起其中一杯喝了一口,抬头看杨秀。
杨秀回以沉默。
“你啊,”徐臻的声线温和得就像在讲睡前的小故事,“这时候犯倔做什么,我跟你有仇还是有怨了,值当你这么抗拒。”
杨秀仍然没说话。
“别闹了,好不好。”徐臻把杯子放上桌,偏着头,露出温暖的笑意,伏低身子,在杨秀额前轻轻吻了一下。
抬起头,看到杨秀安静地抬起目光看着她,静静的,徐臻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杨秀牵了牵嘴角,露出一丝惨然的笑。
“徐臻,你敢说,你现在没有在把我当对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