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情,无关对错,只是选择。
天亮,再到天黑。
徐臻并没有去肖亦璇的房间。
她猜测杨秀会来看肖亦璇,但她整一天只呆在隔壁,没有将自己与病人强绑在一处。徐大总裁虽然纵横商场,但论起身手或耳聪目明,谁也比不过,如果杨秀有心要躲她,隔了整整一面墙,她是决计听不见也看不见的。
但徐臻哪儿也没去,甚至没去多看一眼肖亦璇,安安静静地呆在自己屋里,直到午夜。
四周很安静,没有电话铃声,也没有震动提醒,没有风吹过纱窗,也没有无风飘起来的窗帘。
但就在几米外的楼道上,突兀的,又不突兀地,传来一声开关门的声音。
声音不大,也不小,并没有刻意掩盖,在那之前,万籁俱寂,没有脚步声,没有其他任何代表人气的回响。这一声门锁的开合就像一滴墨水砸进一碗清泉,侵染了涟漪。
就像主人用这道声音告诉所有人,我来了。
但那是肖亦璇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