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幼鸢:“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好么,翻来覆去车轱辘话了。
时悦设定回家路线的时候直接说了:“刚才我在和我朋友随便聊聊天,你也知道,咱们的事情传播得广,我那几个狐朋狗友也听说了。别的本事没有,口无遮拦最厉害。她们说什么你别往心里去才是。”
车启动,安静加速中。
许幼鸢看向时悦,想起刚才她一打开车门时听到的话。
“时悦,你还是母胎体处女?你不行还是老许不行啊?”
“难道你是受?”
的确挺口无遮拦的,现在的年轻人聊起天来都这么直接吗?
不过,似乎在非常熟悉的好友面前,的确没什么羞耻可言。就像她和时冶江蕰这帮人关上门说悄悄话的时候,也是有什么说什么,多露骨的词都能往外蹦。
“嗯,我没往心里去,倒是你,别太在意。”
时悦:“……”
时悦本来真没太在意,可是许幼鸢这么一提,小脸还真的泛出一丝红晕来。
什么叫倒是我别太在意?
别在意处女这事儿还是总被误认为是下面那个的事儿?
时悦这叫一个冤枉!
要不是顾及许幼鸢一门心思扑在幻美上面不好折腾她,早在好几周前就把她给办了!
哪还有今天这么一堆破事?
做个体贴的恋人有问题么?体贴着体贴着还体贴成下面那个了?!
难道她时悦看上去像是个会被许幼鸢摁着翻不了身的人吗?
回家一整路时悦都板着一张脸,让坐在她旁边的许幼鸢心惊胆战,不断偷瞄。
这小鬼,凶起来还真是挺凶,挺吓人的。
以为她单纯是为了刚才的尴尬事件不开心,没想到时悦的脑海中,已经从刚才那个尴尬点起码往前奔跑了2000米,到达了全新的纠结地带,在谁上谁下的问题和根本看不见摸不着的面子问题上和自己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