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丽无言掏出一颗奶糖，喂给孙明珍，还好她自己爱吃奶糖，在图书馆拿了两。
吃了糖，孙明珍恢复了点儿血条，她开始一个个翻桌子。
大多数桌子里什么都没有，全是书本风化后留下的纸屑，整个教室，只有三个桌子里头有东西。
顾清英自己，他的同桌以及后桌。
“同桌李毅，后桌周玲玲，他们和顾清英的死，有什么关系吗？”孙明珍看着两个书桌上的名字，开始翻桌子。
还真让她翻出个有价值的线索。
在李毅的书桌里，翻出了一封情书，上头写着是给顾清英的，写信的人，叫周玲玲。
“哇，恶俗的三角恋，中学生玩的花样可真多。”孙明丽表示，她老了，她活了二十多年，连男生的手都没牵过，每天沉迷学习和小钱钱，她错过了青春。
吴问坐在一边，大佬的坐姿，乖乖中带着霸气，她听了这话毫无反应，情啊爱啊，和她离的太远了。
教室的后头有垃圾桶。
吴问也是扭头时看到的。
不是说别的教室没有，只是别的教室的垃圾桶里，比桌子里还干净，这个教室的垃圾桶，却满当当的。
“翻翻那个。”
吴问伸手一指，孙明丽和孙明珍咧嘴了。
她们！两个大美人！满手是土的去翻垃圾桶！
这个世界一定是嫉妒她们的美丽！
不能不翻，不翻留在大佬身边还有何用？大佬就缺个翻垃圾桶的，大佬缺什么，她们就能干什么。大佬如果缺个暖被窝的，她们就去暖被窝！
黑暗中，有一双眼睛默默注视着她们。
是真的注视，吴问甚至看到了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拥有琥珀的颜色，还有天空投射的光芒，如同阳光下的琉璃，轻易就能将吴问的视线捕捉。
真美啊，美到让人不由心动，让人想要去探索，去占有。
吴问直直站起来，往门外走，走廊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股黑气占据，吞噬了所有光芒。
孙明丽和孙明珍还在翻垃圾桶，她们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