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昏迷了一场,这世道就变成这样了?
连小王爷你都能说出这种肉麻的起三斤鸡皮疙瘩的话?
长兴:......
那你是没见过更离谱的,讲个笑话,王爷觉得我不配看王妃手上的血呢~
马车让车夫赶回府,郁宴顾珞带着长兴长明长年直奔小春楼三楼。
进去坐定,刚刚菜品上齐,长乐从京兆尹府衙那边过来。
“冯吉的大哥冯祥的确是欠了赌坊那边二百两银子,但是赌坊追着冯吉要债,并不是因为这二百两,而是冯吉偷了赌坊的一对玉如意,去当铺变卖了,得了钱拿去还债。
结果他倒霉,那当铺也是人家赌坊老板的产业。
前脚他变卖了玉如意,后脚就被赌坊老板家的大公子发现了,那玉如意是大公子自己个从薛家巷的珍品斋亲自淘出来的,宝贝的不行。
结果让他给偷了变卖,心里气不过,才想了这折辱人的法子。
不过这事儿闹上公堂之后,赌坊那大公子倒是去了一趟府衙,说不想耽误冯吉前途,私了。
这些事儿没在公堂说,都是那大公子私下和京兆尹提的,冯吉当场就说自己是受哥哥唆使被逼无奈才那般。”
长年立在旁边,听得脸色寡白。
今儿顾珞若当真当众给冯吉做主......
且不提什么结党营私,单单冯吉偷窃被安博王府强行包庇就够安博王府吃一壶了。
郁宴捻着手指问长乐,“当时你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