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没事吧?”
“那孩子”指的自然是逸影。
“母后放心,无事。”
太后点头:“你可要好好待人家。”
“是母后,儿臣知道。”
午饭池暝在仁寿宫用了,弥补了昨日未能陪太后用餐的遗憾,之后又吩咐宫人告知裴然将水清涟分发到涴洗局,池暝才回了自己的乾明宫。
刚踏进殿内内侍便慌张禀报,首领大人正跪在地上不起。
池暝脚步顿了顿十分不解:“他跪着作甚?”
“奴才不知,奴才劝了可首领大人不听。”
“跪多久了?”
“已经跪了两个时辰。”
“没用午饭?”
“不曾,首领大人不肯用午饭。”
池暝皱眉,加快了脚步回到寝殿,内侍有眼色的没有跟着进来,守在殿外。
寝殿内逸影依旧是那身黑衣劲装跪在不显眼的一处地方,尽管如此池暝还在若大的殿内一眼找到了他。
看人跪的笔直,见到自己还不忘行礼,一股无名之火顿时由心而生,池暝呼出一口气强行压下怒火。
“跪着做什么。”
“属下有罪,请主人责罚。”
池暝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很平静,语气平淡的说:“你倒是说说你犯了何罪?”
“罪一属下护主不力,让主人身陷危难,罪二属下不该留宿主人寝殿坏了规矩,二罪并罚请主人发落。”
这人当真一板一眼的说起了所谓的罪名,听在池暝耳里简直可笑。
“昨日你并不当值又有何罪之有,至于罪二,”池暝顿了一下方又接着说:“是朕想让你留宿殿内,你还有什么话说?”
逸影沉默,虽这不合规矩但在宫中主人就是规矩,自然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