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可需要传太医?”元锦贴心的问。
夏凝云用力拽住段干华皓的衣襟,急声道,“我不要!我不要什么太医!皓哥哥,我只要你陪我!”
段干华皓一把抱起夏凝云大步向外走去,嘴里还直安慰,“乖,只有皓哥哥陪你。”
元锦瞄到夏凝云难看的脸色,心里寻思着,这难道是头疼遁?
段干华皓走后,人们继续该吃吃该喝喝,只有夏博延味同嚼蜡,这太后看着是暂时放过他一马了,可太后没给个准话,他这心里踏实不下来啊!
果然,等又一场歌舞散去,太后好像才想起来他这么个人似的,挥手叫来士兵将他押去了天牢,任凭他百般求饶也毫无动摇。
元锦就是故意的,这种叛国贼一下子死了,不是太便宜他了吗?就让他在忐忑不安中等死才有意思。
宴会散去,寿康宫。
元锦由宫女服侍着去掉沉重的头冠和服饰,轻松的舒了口气,活动活动筋骨,“还是便装省事。”
安嬷嬷解了她的发髻为她梳顺,“太后上战场的时候,三四十斤的铠甲都穿得,怎么如今这二十多斤的华服就穿不得了?”
她在太后是将军的时候就跟着她了,说话也比旁人亲近。
“那不一样,铠甲穿在身上,上阵杀敌活动自如,这锦衣华服压在身上,走一步都困难,直压的哀家喘不过气来。”
原身也很不喜欢,除了重大节日特定场合需要穿正装时,其余时间她都只着最简单的裙衫,先帝在时就惯着她,如今她是太后了,更是想穿什么就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