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言忍着恶心，她指着满抽屉乌黑麻漆的东西问，“这，这都是什么？”
“废料。”江煜像个小专家似的给苏暮言等人科普关于“蛊”的专业知识。
“所有能够成为蛊的蛊宝宝，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初选的时候，会把它们放置在一个玻璃容器里，然后让它们在里面互相争斗，最后留下最强的......”
苏暮言听得咽了咽口水，这培养模式听起来挺可怕的，但是被小煜儿这么一说，总是有种怪异的感觉。
把所有的都放在一起，最后只留下最强的？
这种生存模式，够狠。
“然后呢？”
“然后再从这些最后的胜利者中再挑选啊。”
“还挑选啊？”玻璃瓶至少能放几百上千条吧，就这样，留下最厉害的那个还不够？
“好的蛊种都是万里挑一的存在，一次的成功不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