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垣嗤笑，“别告诉我，又一个晚上涨了一阶？”
“可我就是啊。”钟小离无辜地说道。
“呵呵，那明天给我变成a减看看？”
“虽然我很想，但能上b级我就满足了，a不a的倒也无所谓了。”
汤垣撇嘴，一个第十区的贫民能不靠精神力源液提升就是a级精神力者就见鬼了。
“你妹妹的精神力等级是b级吧？”他突然问。
钟小离愣了下，“对啊，她基因和精神力等级都是b加。”
“怪不得你能升到b级，不过你的上线也就是b级了。”
钟小离没有在意他的话，转而问：“精神力韧劲度和精神力等级有什么关系和区别？”
汤垣被梗了一下，因为他想起了这家伙精神力韧劲度堪比s级精神力者。
如果说第十区能出一个a级已经是属于烧高香中大奖的情况，那么出一个s级就是绝无可能的。
这家伙的上线搞不好是a+。
“精神力等级是指你自身目前的精神力等级，而精神力韧劲度则可以大致看出你未来精神力等级的上线。”汤垣还是给钟小离科普了一番。
钟小离好奇地问：“那你的精神力等级是什么？”
“a+。”
“你才a+？我以为你已经s级了。”
汤垣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瞬间炸毛：“什么叫‘才’，我基因等级s级，精神力有a+已经很高了好吗，再说了，我要真到了s级，我就不来这听李院长的课了。”
也是，李师傅这课应该就是专攻精神力提升这方面的，要不然也不能来这么多外系的学生旁听。
“你为什么不继承你爷爷的厨师职业？”
“我没那做菜的天赋，就算当了厨师也就一个低级厨师，而且我更喜欢驰骋战场的感觉。”
想到汤家的情况，钟小离忽然理解，汤厨神为何会破格收她这一个毫无背景的第十区贫民当徒弟了。
从之前汤厨神的只言片语里听得出，这个时代，想成为厨师，要么就是家族传承，要么就是进厨师学院系统学习，而进厨师学院的门槛那么高，普通人根本进不去，所以要遇到一个像她这样自带做菜天赋的普通人简直如同买彩票。
汤厨神还说厨师学院有不少老师曾经都是他的学生，而他却说要收她当徒弟，学生和徒弟两个词意思相近可又不同，徒弟显然更亲。
钟小离忍不住又想到了食味馆，这应该是汤厨神创办的餐馆，汤厨神收她当徒弟的目的，无非就是把她培养出来，然后让她辅佐汤垣这个继承人来打理餐馆。
突然，一个爆栗敲在了她头上，“在想什么想得这么认真，我跟你说话都不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