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嗯”了一声发现许非白问的是她脖子上的围巾,她低头看了看,评价只有一个字。
丑。
太丑了。
说是系围巾都委屈那个“系”字了。
钟意本来觉得她羽绒服下穿病号服已经够傻了,经过许非白系过的围巾这么一装扮,她感觉自己就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许非白说实话…”钟意嫌弃道:“你这不叫系围巾,你这就叫打结。”
许非白:“……”
“还打失败了。”
“不喜欢拉倒。”
许非白说着又要上手给她解开,钟意往后退了退,“算了,我委屈一下,你快带我去找我爸。”
钟润墓碑在最上面,要走几十个台阶。
其实在下面时候还好一点,有灯,不远处还有守墓人的小屋,越往上走天也变得漆黑,那股隐隐约约的寒意也变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