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吉祥:“……”
赵瑞:“……”
就连邢九年也忍不住抬了抬三角眼,眼中写了两个字:无耻。
一个男人,没有半点营生的能力,吃住都在以卖身为生的外室家中,若要出门没钱花,便回家直接同艰苦维持生计的妻子要。
就这,苏红枣还说他不愿意吃软饭。
他这才是吃软饭的最厉害之处,两边占便宜,两边却都牵挂他,仿佛没了他不行。
苏红枣完全不知自己一句话惹了在场诸位诸多腹诽,她继续道:“夫君确实有些嗜酒,但也不是日日都喝,昨日晚食我们用饭时就没喝,就怕影响今日出去看社戏,但他从家中回来时,我确实闻到了酒味,所以这药酒,是否是夫君在家中时喝的?”
说到这里,苏红枣特地顿了顿。
她目光凌厉地看向赵瑞:“这位大人今日来家中探查,妾身并不知道所为何事,既然夫君如此被人所害,那妾身是否可以理解为,其实是阮家出了事连累到了夫君?”
苏红枣一口气说下去,不让人反驳。
“又或者说,他家中之人